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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恨不能上阵杀敌,回去我求父亲让我从军去。”

“稚也的琴音更妙,几乎可以与宁王相比。”

“投花去!”

大家纷纷走到花篮前,取出花朵,有人毫不犹豫地投给了谢珀,有人犹豫半晌投给了齐毓。

两人的花篮不断有花朵投进去。

御书房里,景嘉帝听到内侍奏报时哈哈大笑,神色颇有些得意。

“陛下眼光独到,那谢纯之一曲镇住了大半数的公子们,有几位世子还嚷嚷着要上阵杀敌去。”蔡公公端上热茶放他手边。

“太子跟着他也好,谢珀是个人才,若是就此成了富贵闲人未免可惜。”景嘉帝放下手中笔,“随他去吧,吩咐下去,谢珀可以自由出入东宫。”

“是。”蔡公公应了一声,垂着手立在书案一侧。

东宫投花也结束了,只有萧景芯手里还捏着一朵,她支着下颌,并不急于将花投给谁。

齐毓盯着她手里的花,眸色深沉,谢珀只是云淡风轻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目光扫向旁边三三两两凑在一起闲聊的贵公子们。

刚才给齐毓投花的人之中,有几个本来要投给他,被同伴使了眼色。

京中权贵门第之间关系错宗复杂,多数有姻亲关系,就连定北侯世子虽与他相熟,最后选择的依旧是齐毓。

另外一些本来要投齐毓,见到景烁选择了他,却也改变了初衷,转而投他。

站队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即便有墙头草,也会被迫选择立场。

谁可用谁不可用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