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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什么二月眠没有它名字那么平静,毒发时身上血纹遍布,什么药都无法止血,周围虫蚁不怕死地往他身上冲,简直是万蚁噬心的酷刑。

难怪他总是不怕死地往前冲,十天夺回三城,满身伤痕。

那张巨弓简直成了北狄兵的恶梦,很多人死前都不知道箭从何处射来。

如今北狄有了警觉,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夺城。

石头矮屋里,谢珀坐在石头櫈上,用匕首修理着一截硬木头,修长的手指上遍布是细小的伤口,犹如上好的玉石碎裂,呈现出一种脆弱的美感。

几寸长的木头两头尖尖,上面冒着幽幽蓝光。

他慢条斯理地举起一只,毫不犹豫地用力刺入景融的大拇指。

本来昏迷着的景融惨叫一声,惊醒过来,不断翻滚哀嚎。

“我这里有十种毒药,你要么拿十五万的兵符来换解药,要么把二月眠的解药拿出来。”

谢珀的声音不含半点情绪,伴着外面的风雪声,在小屋里格外清晰。

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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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雨夹着雪下了好几个时辰,景融也哀嚎了几个时辰。

隔壁破屋子里避雨的武唯被这凄惨的叫声吓出了鸡皮疙瘩。

他也是在战场中手刃敌首上千的战将,普通的生死血腥根本不会让他害怕,可是现在这凄凄惨惨的嚎哭激得他头皮发麻。

对面漠城里的北狄兵明明知道他们在这里,看到插在屋前的大旗,立刻就龟缩城中不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