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森先生好了。”少年红着眼睛看着他?,“森先生是大坏蛋。”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呢……”男人用体谅又无奈的语气这样说道,“毕竟我就是这样一个大坏蛋。”
“呜呜呜……”
那颗金色的星星被浸透了,像是融化在水里一样碎成了星点,原本泾渭分明的圆圈也变成了模糊的一团。
少年用破碎的眼神控诉着对方,一言不发。
森鸥外叹了口气,同样什么都没说,只搂上少年的后背,避开他?的伤口,将他?抱入怀中。
微凉的感觉从胸腹传来,少年抓上了他?的衣摆,脸颊贴着他?的腰,几近无声地在那里流眼泪,房间里只能听见他?抽噎的声音。
森鸥外有些怔忪。
这孩子,自从进了组织以来,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哭呢。
上一次见他?掉金豆,貌似是九年前了吧?
这么久开闸一次,怪不得一发不可收拾。
“是做噩梦了吗?”他?轻轻拍着少年的后背,安抚他?,“没事了,没事了,想哭就哭吧……没事了……”
……
病房的门被打开了。
“boss。”站在门外的是在港口黑手党资历颇老的“黑蜥蜴”百人长广津柳浪,也就是今日当值的首领近身护卫负责人。
男人对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