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er:“我不明白。她主动睡你床上,还在你的房间里洗澡,这她不弯天理难容。”

程琅秋不赞同道:“不要用你污浊的思想去揣度纯洁的小女孩。”

“小夏她既没有装模作样地说她不会开热水让我进去帮她,也没有洗到一半让我帮她递毛巾递睡衣,有这么多暗示的机会她都没有利用,她根本想象不到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黄色废料。”

aber:为什么是我脑子里装的黄色废料?

程琅秋沉声道:“她信任我,相信我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举动,所以她才敢半夜三更给我发消息来我房间,我不能辜负她的信任。”

“那你还想要掰弯人家?”aber嗤笑。

“我没有掰她,”程琅秋认认真真地解释,“我只是想要陪着她,看着她,如果她什么时候愿意朝我多走出一步,她就会发现我一直在那里等着她。”

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程琅秋抬头看了一眼,跟aber低声说了句:“她洗好了”,然后直接挂断了语音。

大洋彼岸的aber看着突然被挂断的语音,气得直咬牙:“程琅秋,做个人吧你!”

等孔夏穿着程琅秋的白衬衫从浴室里出来时,看到就是程琅秋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厚重的外文书看得入神的模样,浴室的门开了,而程琅秋甚至没有往那边投以一个眼神。

而在被子下面,程琅秋攥住了床单。

孔夏赤脚踩在地板上,一只手背在身后,略显尴尬地往下扯着衬衫下摆,其实衣服不算短了,哪里都没有露,但是孔夏总觉得在程琅秋面前这么穿太奇怪了。

感觉有些放荡。

等孔夏走到床边,程琅秋终于舍得从书中抬头,分给孔夏一个眼神。

孔夏注意到,程琅秋捧着的书有点眼熟,好像之前也见她看过。

顺着孔夏的目光看去,程琅秋解释了一句:“还是叶芝的诗集,你想看看吗?”

孔夏赶紧摇头,程琅秋了然地扯了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