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一命换一命。”

如果花蔓月说的话是真的，如果要救莞莞，他必须得做出牺牲……

那他就给不了夏莞这个承诺。

见傅司夜许久不说话，夏莞越发不安了起来，她抓住傅司夜的胳膊，道：“你说话啊，你答应我，好不好？”

“我允许你可以难过，可以伤心，但是你不可以难过很久，不可以伤心很久，你要很快地振作起来，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接受没有我的新生活。”

夏莞道，“你要好好照顾安安，好好照顾自己，你答应我，答应我啊！”

“莞莞，我……”傅司夜看着夏莞哀求般的眼神，他实在是没有办法抗拒这样的眼神，喉咙微哽，道，“好，我答应你你就是。”

夏莞伸出小拇指，不安地道：“拉钩，你答应我的，不可以食言。”

傅司夜无奈一笑，看着夏莞，道：“还拉钩？你以为你是安安吗？只有小孩子才要拉钩钩。”

“我不管，拉钩嘛！”夏莞晃了晃手，示意傅司夜也将手指伸出来。

傅司夜眼神宠溺地看着夏莞，摇摇头，也伸出了小拇指，和夏莞拉了拉勾勾，道：“好，拉钩，这下你总放心了吧？”

夏莞伸手抱住傅司夜，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助感：“阿夜，我真的好害怕……”

听到夏莞这话，傅司夜感觉自己的心就被揪住了，心疼得不行。

这么久以来，他从来没有听到夏莞这么无助地跟他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