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算近呢。我们曾经还有更近的时候呢。” alha想到了某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画面,暧昧地笑了笑,赶在越子钰生气之前优雅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越子钰咬咬牙,忍住了,分出了一部分注意力应付亚尔弗列第,没想到此时亚尔弗列第坐在了越子钰的旁边,自在悠闲地和他一起看起直播来。

越子钰想到了云绪刚才在画面中出现的和自己有些相像的脸,不由得慌了神。

“你坐过去,谁准你和我坐在一起来。”越子钰嗡着声音说道。

“这是我家,我想做在哪里都可以。”向来冷峻的alha此刻竟然也开始打起嘴仗,伶牙俐齿了起来。

“脸怎么红的这么厉害。”alha用手轻轻附上思念已久的脸庞,不由得痴了,迟迟不肯放下。

“难道是生病了吗?”亚尔弗列第“好心”得给坐立不安的越子钰出了主意。

在亚尔弗列第伸出手的时候,越子钰的大脑就一片空白了,他不知道这个人想要干什么,只是单纯地颤抖了,唤起了身体深藏多年的条件反射。随后大脑便在他手抚上脸颊的时候自动回忆起来那些越子钰不愿意再记起的疯狂日子。

听到alha的提问,越子钰才如梦初醒般会过神来不停的点头。“对,旅途太劳累,可能不小心生病了。”他找回了理智,却忽略了alha眼中的深意。

“我家里有些治旅途劳累的药,我给你找找吧。”亚尔弗列第真诚地看着越子钰,脑袋里却已经充斥着oga在这张椅子上摆出各种姿势的样子了。他确实有不少好药呢,亚尔弗列第露出了意味深长地笑容。

越子钰走后,他的房间却在亚尔弗列第的住所生了根,无论亚尔弗列第搬到了哪里,搬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越子钰的房间布置好,里头的东西他会保持原样,如果有东西不能再使用了,他也会买上同样的东西放在原处。这其中就包括了不少“药”。

越子钰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你找找看吧,没有也没事,不是什么大毛病。”越子钰表面上万分平静,可是心里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亚尔弗列第离开一会儿,自己正好可以看云绪发生了是什么事,还不用担心亚尔弗列第会发现什么异常。

亚尔弗列第见状熟门熟路地走到了自己每天都会进去待一会儿的房间,里头分明还是二十年前的样子,他沉醉地吸了一口气,很快,房间就会迎来他真正的主人了。

越子钰还跟普通的观众一样,抓心地期待着直播的内容,浑然不知自己即将成为一块砧板上的美味,供亚尔弗列第享受了。

云家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不少宾客都开始惊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