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的资料已经很多了,关于越子钰的身份和云绪alha父亲的身份都有了些眉目。只是为什么越子钰却迟迟不肯出现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却还是不肯出来解释吗?

商略还是有些事情不明白。

………

越子钰也有很多事情不明白,明明亚尔弗列第官职更高了,比从前更忙了,可是为什么他却还没有从前自由。以前亚尔弗列第很少有时间呆在家里看着他,哪怕会有重重监控和禁制,但是自己还是可以偷偷联网和外界联系的。

此刻的他装作无聊,在庭院里浇花,他没怎么注意手下的花园,反而时不时盯着室内的那个人。手放的太低,被花的刺戳破了皮肤都不知道。

亚尔弗列第虽然没有出去,可是满心满眼都是窗外的人。他先越子钰一步注意到了自己手上的鲜红。不顾暴露自己随时注意着越子钰的痴汉事实,快步走了出去。

“你怎么能蠢成这样。”亚尔弗列第边说边为越子钰包扎好伤口。

越子钰的手指修长白皙,几条深深地血痕让手看上去凄惨极了。亚尔弗列第深深地看了眼前一无所知的人一眼,用他自己的一双大手控制住了手中不断回缩的手。

“几条印子而已。”越子钰不满道,“你才是蠢,你又在发什么疯。”

越子钰强扭不过,只能任由带着茧子的大手,在他的手上摩挲,看着他一点点小心翼翼地为自己上药,本来有些感激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你为什么要在家里种铁荆这种刺和针尖一样的植物。”

铁荆开花时很美,花形饱满,花色独特梦幻,但是常年长着密密麻麻的毒刺,不像玫瑰花刺那样钝钝的,可以让人掰掉。铁荆的刺又长又细,仿佛和枝干融为一体,很难将二者分开。

所以越子钰的“几条印子而已”并不像他说的那样轻松。反而是如果不立刻处理,就会马上化脓留下疤痕的棘手问题。

亚尔弗列第没有回答他的话。

越子钰也不说话,只是不好意思地看着眼前的人。

话说出口之后他便想起来了,自己年轻的时候说过这样的蠢话。

“铁荆开花的时候真的很漂亮,就连它们的刺我看了都喜欢,以后我要是有花园就种上满屋的白色铁荆,开花的时候满室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