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林终于忍不住地用食指多次勾勒起皮肤表面有些红肿的凸起,凌伯母知道多少呢?

她真的杀人了?还是真凶另有其人?

母亲说自己不能掺和进去,可是查到最后不可能找不到自己。到时候母亲也不会帮自己的。亚尔林捏紧了拳头,仿佛重伤之后仍在抵抗的斗士,眼神里露出无畏的勇气。

财政大臣死了,因为什么死了,怎么死的,政府没有给出任何解释,也没什么人关心。

似乎是一件毫不重要的事情,可是这带来的震动却如同水面上的波纹一样重重叠叠地向外转递。

亚尔林此刻就像是身处其中的内层,只知道一些细微的碎片,却拼不起事实的全貌,只能拜托完全在局外的云绪收集信息。

亚尔林想起凌伯母表现得异常奇怪的那天,会不会有什么线索在里头,可是自己当初却完全没有注意到。

云绪那头,他找到了很多官方的说辞,可是总结成一句话就是,还在调查中,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亚尔林会说爸爸知道点什么呢?云绪犯起了愁,不知道该不该去问问爸爸这件事。

越子钰刚下楼就看到了发呆的云绪,他突然就笑了。

“在想什么烦心事?”越子钰轻轻坐在了云绪对面。

“爸爸,你知道凌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云绪选择坦诚地和爸爸说话。

越子钰惊讶地看着云绪,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云绪会对这件事产生兴趣,他还是摇摇头,带着些遗憾地说:“我不知道。”

云绪更不解了,亚尔林为什么会认为爸爸知道些什么。

“爸爸和凌夫人不是朋友吗?”云绪想起了见到越子钰时是凌夫人主动联系自己的。

“绪绪为什么那么想知道,这件事情很危险,我不想绪绪对这些产生好奇。”越子钰看到云绪没有放弃,还是往下追问,不得不说出自己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