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侵衣听见“在工作的孩子”这几个子时忍不住瘪了瘪嘴。

工作?

在外面浪还差不多!

他可清楚自己那些个哥哥在外面都是干些什么事,哪有认真工作的。简直就是笑话!

“不必了。”一道凌厉的男声从外面不远处传来。

云家人都探出头去看看到底是谁居然敢贸然进入自己家,越子钰和云绪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都不免有些放松了下来。

等云父看清楚来的人是谁后,吓到直接丢掉了手中的餐铃,摔倒了地上。

其他人完全失去了嘲笑他的心思,都恨不得自己像那个餐铃一样滚到不引人注目的角落中去。

“上将,您怎么会突然光临寒舍。真是有失远迎!”云父顾不得整理自己的仪态,匆忙在自己身上划拉了两下权当整理了就立刻做出一副谄媚的样子,对着也亚尔弗列第点头哈腰哦。

急着教训云侵衣的云母也停了下来,迅速恢复到了越子钰进门前的样子,拉着云侵衣就要往亚尔弗列第的面前去。

虽然亚尔弗列第上将凶残又疯狂,可是那也是个位高权重的单身alha,这种机会能抓住一个都是赚了。

万一侵衣和云绪一样被人一眼看中,那根本就不用苦巴巴地求着云绪别和云家断绝关系,更不用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越子钰低头了。

云母心里的小算盘此刻正噼里啪啦地响着,云父却不像她这么乐观。

云家的有些产业确实不怎么干净,此刻见了亚尔弗列第上将上门云父的第一反应就是心虚。

不过,自己家犯得那些事儿总不至于轮到亚尔弗列第上将出马吧?他心存侥幸地想。甚至忽略了亚尔弗列第最开始疑似回答他的话。

高大的alha和面前畏缩的云父形成了鲜明对比,他有些无辜地摸了摸鼻子,似乎是有些没料到自己造成的影响,带着几分解释地望向注视着他的越子钰。那眼神仿佛在说:“我明明也不是什么残暴的人啊!我真的不清楚为什么他们会这么害怕?”要多单纯有多单纯,仿佛是一个刚进军营的年轻大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