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贾东家根本不给若水开口的机会,“啧啧,这结结巴巴地,就不要说话了,免得被人笑话,一个结巴还能当东家?简直是对我们东家的侮辱。我劝你还是回家继续守着你娘吧,免得她在街上又被谁给打了。”
若水指着她铺前的鸡血,“结……结巴又如何,至……至少不会干这些见不……”
贾东家再度打断了她,「哎,姑娘说不利索,就别说了,我都替你累的慌」。
随即又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猜的不错,就是我干的,不过你有证据吗?难道这一次,你还想和我对簿公堂?还是说打算结结巴巴地跟我吵上一架?”
若水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火,快将自己撑得炸裂了,随即阴冷诡异地一笑,“贾东家您……您说的对,若水受教了,多说无益,就此告辞。”
若水从吉祥酒楼一走出来,胖六就眼尖地看到了,放下手中擦拭鸡血的抹布,朝若水迎了上去。
“胖六哥,叫……叫人擦干净后都撤了吧。”
“好,那咱们明天还照常开业吧?”
“不开!”
“啊?!”
若水怒气冲冲地上了马车,从小到大没试过今日这般窝囊,吵架居然能吵输了。
都怪她这张结巴的嘴。
不过嘴上过瘾又有什么用,要做就做笑到最后的那个人。
若水回到家里,身上的怒气还未消散,看得秋儿不敢吭声,若水何时生过这么大的气?这气压好低啊。
她娘倒是立刻问道,“若水,铺子到底发生了何事?”
若水也不回答,而是反问道,“娘,我……我从小就是结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