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觉得没办法掌握住这些事,有点怅然。”姜暖看着自己手,这双手越发白皙漂亮,可是它除了能缝合一点身体,切除一点肉,没有其他的大本事了。

就是这种面对生命的无力感,就可能不是医生的人不太能理解,如果死的是亲人,普通人可能哭一场,难过一场。

如果死的是不认识的人,听到消息后普通人最多会哦一句,感慨同情一声好惨。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姜暖也不好同妈妈对说自己心底那种无奈、无力,努力的想去救人,可是病人的命就像水,怎么都抓不住的。

姜妈妈安慰姜暖,“阿暖,你不是神,不可能普罗大众的,能救的努力救下,不亏心就行。”

“我知道啊,就是忍不住会想自己再厉害一点点就好了。”姜暖无奈的叹了口气,“有时候就想真的有这么厉害的神医,可以治这类的病就好了。”

“阿暖已经很厉害了。”姜妈妈同女儿说着,“阿暖一直都是妈妈的骄傲。”

妈妈这个词说了二十多年,是最亲昵的词,姜妈妈此刻忍不住提了起来。

姜暖笑着嗯了一声,上去抱住妈妈的肩膀,“奶奶爸爸妈妈哥哥你们也是我的骄傲,是我的动力。”

“你哥哥是,你爸爸……”姜妈妈看着前面春秀端着脏水进来了,连忙改了口,“你爹就搞一些有的没得,也不知道能不能搞成。”

“爹的自行车预定出去三辆了呀,爸爹很厉害的。”姜暖想到自己今日打听的杜仲的事情,连忙进屋去和正在改进自行车的爹说这件事。

“爹,我下月会去采杜仲,到时候我采点树叶、树皮、树根这些回来给你看看,看看有没有办法制作杜仲胶。”

正在重新打磨自行车的姜爸爸抬眼看向女儿,“阿暖,你让我做这些机械的还行,做杜仲胶不太行,完全没有这方面涉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