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趴在地上给姜暖不停磕头，“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我以死谢罪都不足惜，但是请您一定要救一下我的一双儿女，他们还小，他们不能因为腿毁了自己一辈子，求您开开恩，求您一定要帮他们治腿……”

张大夫看着额头都磕出血来的李氏，想开口但又想到当初姜家的事情，他没有资格替姜家说原谅，他只能帮着问一句：“姜姑娘，你看……”

姜暖看着李氏额头处的红肿血迹，淡淡出声：“你先起来。”

李氏不愿意起来，“姜大夫，求您帮我治孩子们的脚，只要你愿意帮我救孩子的脚，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你先起来。”姜暖再次说道。

李氏顶着红肿的额头，泪眼婆娑的望着李氏：“您答应了吗？你答应了我就起来。”

说真的，姜暖对王家是不喜的，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她的职业操守也不允许她对自己能救治的病人故意报复，“我得先看看她们的情况才知道能不能治，你将他们带来医馆。”

李氏询问：“您不能去村子里吗？”

姜暖：“我出诊费五两，你若是带来看诊只需要三十文，后续用药动刀才另外给钱。”

而且王家离得太远了，来回不方便，如果要治的话，在县城也会更方便一些。

李氏听后连忙说好，感激的说道：“多谢姜大夫，我这就回去带她们来县城。”

等李氏走后，张大夫摸着胡须点了点头，医者仁为先，若是因为仇怨故意不治、使坏，真的不适合做一个大夫。

这是他祖辈相传的道理，挑选学徒也是先挑选人品，像林大夫那种以利为先的人终究自食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