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上还残留有她小手指勾着缠绕过的热温,怎么都化不开。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那只手不动声色的揣进裤兜里,同时也移开了眼睛不再看她。

然后,焉织看到男人的耳垂泛着一抹薄薄的红。

人太纯情是好事,但如果是一个男人太纯情,是会吃亏的,被女孩子调戏了都不知道。

“你对不同的男人一直都这样么?”他冷不丁问出这么一句。

焉织抬手掩唇发出嗤嗤的笑:“是怎样?”

明殿放在裤兜里的手,紧了又紧,口罩下浅浅的呼出一口气转过身来看她,“以后别再随便对别的男人说这种话,你是女孩子,要矜持。”

焉织听出了这话的弦外之音:“不可以对别人这样说,那是不是可以对你这样说?这样是双标吗?不过我很喜欢这样的双标。”她笑得好欢快,眉梢眼角都是温柔化开的星粲:“明殿,我才发现,你好纯情呀。”

明殿:“……”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接话了,口罩下板着的脸有些难看,声音也冷了些:“对谁都不可以,包括我。”

说完就转身离开。

“明殿。”她在身后喊。

走在前面的人没有回头,似乎是真的不打算再理会她,甚至连因为刚才被调戏的‘恼羞成怒’,连上来做什么的正事都忘记了。

直到身后的人提醒他——

“明殿,那幅画你不要了吗?”

明殿原本走得那样潇洒,头也不回,结果却在听到关于那幅画的时候,脚不得不停下来。

他站在原地,高挑颀长的背影对着她。

在焉织预料的目光下,他缓缓转身,依然绷着口罩下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倒回来站在她面前:“那幅画,一亿五千万,让给我。”

他加了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