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她哥还是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她。

她急忙挂断电话,冲着他卧室硬气的学了他的语气。

“沈……沈辰逸!”

不等他出来收拾人,连忙溜了。

一群哥哥里面,这哥文凭最高,她小人家‘一介武妇’,不跟有文化的人斗,哼!

卧室里

辰逸无奈的叹气,继续往衣橱里挂衣服,嘴角不自觉的勾起。

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一笑,少年郎阳光明媚,左边嘴角有个浅浅的小酒窝,右边没有。

他单酒窝这事儿,医生爹每次都见不得他笑,总是这样一番哀叹:

“好大儿啊!你遗传你妈妈能不能认真点?这还能偷工减料?从十一二岁开始,你就长歪了啊!你别笑!你一笑,老子就手痒,想帮你动个小手术。”

他小时候是有两个对称的浅浅的酒窝,没有妈妈的酒窝那么深,长着长着就只有一个了,他能有什么办法?

辰星小同志知道三爹嫌弃哥哥的那个点。

她一溜烟跑去了三爹的别墅,张嘴就告状。

“三爸爸!救命啊!哥哥回来就欺负我!骂我!他笑的可阴险了!你得治治他!”

院长爹今天又是被各病患预约的一天,做了一整天手术,刚瘫在沙发上。

一听这话,他抬手揉着额头,有气无力的安抚小闺女。

“宝贝儿,别急,老子现在拿不动刀了,让老子休息一下再帮你收拾他啊!”

一看三爹这么累,辰星小同志偶尔还是不漏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