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撇了一眼霍端。
霍端好整以暇,还等他说呢,结果就这么两个字。
“不行?!”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顾风檐含笑挑眉。
就真不该心疼顾风檐,该把他锁在床下日日夜夜,叫他说不出半句话来,好知道自己究竟行不行。霍端恨的牙痒痒。
顾风檐「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哄道:“你就算不行我也爱……吃饭吧,这可是我辛辛苦苦做的。”
先坐了下来,夹了筷子空心菜尝了尝。
霍端只选择性地听了爱听的那几个字,总算有点笑意了,坐下来给顾风檐盛汤,“喝汤……睡好了吗?”
他用指腹摩挲顾风檐眼下的乌青,“都快成熊猫了。”
顾风檐把嘴里食物咽下去,撇了一眼,“怪谁?”
“今天我伺候你。”霍端笑得跟吃了糖似的,殷勤地给顾风檐加菜,挑干辣椒,剔骨头……就差喂嘴里了。
顾风檐显然很享受,吃着想起叶山和景哥儿的婚事,便道:
“对了,吃完饭我们得回村一趟,姑母叫给大山哥帮忙准备昏礼,日子提到下个月初七了。”
霍端夹菜的手顿了顿,“不是二十五么?”
顾风檐又给他解释了一遍,霍端唏嘘不已。
顾风檐把一块连带的一点儿肥肉剔出来搁在旁边,“上回去刘里正家我给景哥儿看过了,他这病只需用好药材温养着就能见好……就是药材不便宜。”
霍端瞧着那块肥肉,“钱我们多少也能帮衬些,能找到药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