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鸡同鸭讲。

那人重重锤了下桌面,向后靠上椅背,独自生着闷气。

“既然留下来,今后就得听我的。”

沈晚瞥了他一眼,又说:“提前说好,我跟你们原来的队长作风可能不太一样。

他凡事好商量,我这里不;他能容忍某些人浑水摸鱼,我这里也不。滥竽充数的、消极应赛的,我决不允许这些人留在队伍里拖后腿,望各位好自为之。

既然有人有疑问,我就再重复一遍,这次全国赛,我要冠军。

如果在场有谁连争取冠军的胆量都没有,就不要去赛场上丢人现眼,趁早,滚、蛋。”

沈晚说完,教室再次陷入尴尬的沉默。

褚楚见状咳了声,小声问道:“那个……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方才与沈晚争辩的男生暗骂了声,扭头冲陆珹问:“陆珹,这也是你的想法?”

沈晚倏地一窒。

她顺着所有人的视线,望向了教室的尽头。

陆珹站了起来。

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令沈晚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很清楚地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傻子!

不表态就行了,让他们乱猜总比直接承认要强得多!

为自己留个余地不好吗?

何必来掺和她这趟浑水。

沈晚板着脸,冷冷地盯着他,试图示意他赶紧回去。

可她只见到教室中间的过道里,一道颀长的身影徐徐向他走来,短短的几步路,便像是跨越了千山万水。

沈晚难受地低下头。

被人非议的滋味没那么好受,他到底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