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五十，蒋亦琨准时掐表，打断正在工作的盛景，“盛总，十点市场部的会议，现在该下去了。”盛景轻轻点头，“知道了。”他们出去时，成敏拿着文件已在门口等候。

盛景到会议室后，杨帆已经准备好ppt，她抬手示意开始。汇报结束后，盛景转头问成敏，“你觉得怎么样？”

成敏看向盛景，点头以示赞许，“可以。”

盛景：“不错，就按这个方案执行。”其实宣传方案没有太大变动，照旧是春季走秀和邀请品牌代言人推广，但杨帆对秀场的设计别具一格，虽然每年都走秀，但每年都有创新，效果良好。

杨帆脸上露出自信的微笑，收起ppt坐下，“盛总，针对墨羽系列，我们部门选定了两位候选代言人，您看一下。”在他说话时，助理抱着资料，给在座的分发。

杨帆对候选人的商业价值和风险做了图示分析，以及各种数据参考，两位不相上下，一位是选秀顶流，一位是实力演员。关键是这位实力演员，现在在她旁边坐着。

盛景举棋不定之际，杨帆试探性地开口说：“盛总，长远来看，我觉得蒋先生更合适。”

蒋亦琨看向盛景，他此时真的不宜出现。谁都不想自己像商品一样被评估，被挑选。

盛景蹙眉，手指在桌上富有节奏感地敲着，众人的呼吸随着她手指的节拍慢慢缩紧。

盛景停下手上的动作，合上文件，“杨总，这件事，我们改天再说。今天就到这里。”说完，就拿起手机往外走，成敏顺手拿上文件，跟在她身后出去。

杨帆反应过来后，说了句“散会”。出了会议室，几步追上盛景，见她正和蒋亦琨在聊，就和成敏并排走在她身后。盛景说话声音也不小，显然是没想避开成敏和杨帆。

“蒋亦琨，你觉得怎么样？”盛景出了会议室，边走边说。

蒋亦琨和她并肩走着，思考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