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睡?快去睡!”凌暮晚催促白露去休息,“房间离的这么近,有事我喊你。”

“那奴婢去睡了。”白露看到凌暮晚平安回来,这才回去休息。

凌暮晚推开门走进禅房,突然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儿,她目光微眯,警觉的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地面上有一些碎土。

抬头一看屋顶上破了个洞,刚好够一个人出入。

刚刚白露站在门外竟然都没听到房里的声音,看样子跑到她房中的这个人有点本事。

她冷静的把房门关好然后反锁,一步步走到床边。

整个屋子里唯一能藏人的就是眼前的床,她离开的时候被子还很整齐,如今却凌乱的堆在里面。

凌暮晚握着手术刀,她一只手掀开被子,然后举起了手术刀,看到床上的画面时瞳孔一紧。

一个腹部不断流血的男人此时不知道是死是活的躺在那里,脸上也有不少血迹。

凌暮晚把药箱放在床边,打量了一下床上昏死过去的男人,他满脸鲜血看不出模样,凌暮晚拿着湿毛巾把床上这人脸上的血擦拭干净。

看到这张惨白又非常熟悉的脸时,凌暮晚脸上露出喜色。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真没想到她离开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凤殇竟然躲在她的房间里。

她当初见到凤殇的时候,凤殇已经跟在百里衍身边五年,如今的凤殇和五年后相比模样很稚嫩,因为受了重伤此时眉头紧锁,和那个没有任何感情的人形杀器相比多了一些人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