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霜降想说什么，又被凌暮晚按到了水中。

凌暮晚眼中有着杀意，那个玉双肯定不是凌竹筠身边的玉双，真的玉双应该已经死了。

霜降和那个冒充玉双的人到底听命于谁？

难道是信王？

不会的，信王还需要剑不凡帮他做许多事情，不会这个时候把剑不凡舍弃。

背后那人应该是想挑起她爹和信王的矛盾，信王要是想保剑不凡，就会得罪将军府。可是他如果不保，那么就会损失一个重要的棋子。

先杀了玉双，然后伪装成玉双把她骗到这里。就算她醒来后说被玉双陷害，可玉双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霜降，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对你怎么样你最清楚。”凌暮晚拎起被水呛得快要昏迷的霜降，“你到底是谁的人？在帮谁做事？说出来，我饶你一命。”

“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上次是谁收买那两个人掳走的我？”

“不知道。”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奴婢真不知……咳……”

凌暮晚再次把霜降的头按进水中，看到她垂死挣扎。

“你说了还有一丝生机，若是不说现在就会死。”

霜降双手在水中扑腾，很快就慢慢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