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桓敬一听百里桀的话,立刻紧张起来,“晚晚,告诉爹怎么了?”

百里桀摸了摸肚子,“我们在山里又是被追杀又是被雨淋,还差点掉下悬崖摔死。凌将军,你先让我们吃顿饱饭再问呗?”

凌桓敬一听女儿遭遇了这些,差点没吓死,连忙带着凌暮晚和百里桀进了驿馆。

百里桀和凌暮晚这几天在山里除了啃干粮就吃了一顿烤蛇肉,此时看到大米饭还有一桌子菜,根本顾不得说话,端起碗就开吃。

吃饱喝足,这才把经历的事情说了一遍。

凌桓敬和凌泽沨听完脸都黑了,“什么人这么大胆?明知道你们的身份还要赶尽杀绝?”

房间里就他们四个,凌暮晚看了百里桀一眼,“我记得九王好像和我提了一句什么歃血营?”

百里桀,“……”他说过吗?

“本王没说过,你怕是听错了。”百里桀不承认。

凌暮晚看着他,“是吗?”

“是!”百里桀坚决不承认。

凌桓敬目光眯起,“九王知道是什么人要加害你?”

“本王哪里知道?”百里桀擦了擦嘴,“本王身上都是伤,得找太医看看。”

说完他就溜了。

看到百里桀离开,凌暮晚沉思了许久。

“晚晚,九王真的和你提了歃血营?”

“他以为他活不成了,让我转告太后小心歃血营。我觉得他应该是怀疑追杀他的人和歃血营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