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衍眉头挑动了一下，“凌小姐只是看一眼就知道本王有病了？”

“望闻问切，我对望很有研究。”凌暮晚不想看百里衍这张脸。

每看一次，她的心就会痛一次。她每痛一次，就想捅他一刀让他感同身受。

“那凌小姐说说本王得的是什么病？”百里衍锲而不舍的。

凌暮晚微微一笑，“精神病。”

百里衍错愕，“何为精神病？”

凌暮晚脚步一顿，她抬头看着百里衍，“大脑功能活动发生紊乱，行为怪异，妄想，总产生幻觉，自以为是。严重的还会伤害别人，比如，砍断人的双手。或者嘴上说喜欢一个人，却眼睁睁的看着她让别人残害。这就是精神病。”

百里衍看着凌暮晚，“凌小姐，你说的这些症状本王都没有。”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精神病，不过听凌暮晚这么一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病了。

“凌暮晚，你说晋王什么呢？”唐思暖看到百里衍的时候就一点点的挪了过来，听到凌暮晚有些讥讽的话她非常生气。

“没说什么。”凌暮晚骂出自己一直想骂的就觉得心情极好。

唐思暖来到百里衍的身边，“晋王，你离她远点为好，上次在宫里她发了疯似得把我大哥打伤，谁知道她那疯病还会不会发作？”

凌暮晚笑了一声，“唐小姐只知道我打伤了唐世子，却不知道唐世子在宫里都做了什么？如果他有理的话，荣国公和荣国公夫人去找皇上告状就不会被皇上给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