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北面靠山的院子,房中时不时传出压抑的叫声,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清静下来。

宁初乔靠在剑不凡的身上,柔若无骨的手指摩挲着他下巴上的胡茬。

“表兄,咱们两个什么时候能不用这样偷偷摸摸的?”

剑不凡揽着她的胳膊,“大事未成,阿初再忍忍。”

宁初乔轻哼,“百里誉烂泥扶不上墙,也不知道爹爹和你图了什么?”

“阿初,不管百里誉是不是烂泥,只要他姓百里,他就能为我们所用。”剑不凡把手放在宁初乔的小腹上,“这次该有了吧?”

宁初乔抱住他的脖子,“那块烂泥整日花天酒地,我一看他就恶心。”

剑不凡从枕头下面掏出一个纸包,“把这个下在酒水中,你不用委屈自己。”

宁初乔接过纸包,眼眸微微眯了眯,“好,希望这次有好消息。”

“主子!”房门外突然传来了焦急的声音。

剑不凡翻身坐起,“什么事,说。”

“信王带人骑马出了城,正朝着大华山来。”

宁初乔抓过衣服披上,“他怎么会来?”

剑不凡也拿过衣服穿,“应该是听说你去大华寺了。”

宁初乔衣服穿好坐在镜子前梳头,“他从不关心我去哪里,也许出城只是凑巧。”

剑不凡来到她的身后,伸出手帮她挽起头发。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青梅竹马,这是他一直介怀的事情,他什么时候放心过我?”剑不凡看着镜子里的美人,“阿初,如今皇上没有嫡孙,只要你能生出皇长孙,信王哪怕再不得皇上看重,皇上也会看在皇长孙的面子上抬举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