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季玄锦看着崔沅苓噼里啪啦掉下来的眼泪。

“我没哭。”崔沅苓用袖子擦脸,“我刚刚眼睛进了沙子。”

季玄锦轻笑了两声,他费力的抬起手,把手腕上的骨哨放在唇边吹响。

看到季玄锦手腕上的骨哨,崔沅苓先是一愣,不过马上龇牙咧嘴,“是你?你是上次偷我荷包那个小贼的同伙?不对……你,你赶快解释。”

她就觉得季玄锦身上的味道有点熟悉,还有他的声音她好像也曾经听过,就是没想起来什么时候遇到过他。

看到他手腕上的骨哨她算是认出来了,这不就是上次她遇到坏人的时候救了她,又把她打晕的那个戴着面具的家伙吗?

“流云是我徒弟,是歃血营的人,他不是小贼。他是奉我命令去调查那个刀疤的。”季玄锦看了崔沅苓一眼,“拜你所赐,刀疤一伙全都被抓,线索断了,我们要查的事情也不了了之。”

崔沅苓没想到她让季玄锦解释,他就直接解释了。听他话里的意思,上次她好像还坏了歃血营的大事。

这样一来,就有点尴尬了。

崔沅苓杏眼微微下垂,一副做了亏心事又不想被人教训的可怜模样。

“对不住了啊,我也不知道那小……你那小徒弟是办案的。”崔沅苓咬了咬下唇,“谁让他偷了我荷包。”

季玄锦想到崔沅苓那个绣得丑出了天际的荷包,“为了一个荷包你说你差点连人都搭进去,值得吗?”

“值啊,那荷包是我一针一线绣的,虽然难看可对我来说意义不同。”崔沅苓小声嘀咕。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还有苍龙国那些人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