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容箬拿着水杯,仓皇的站起身。
“我,我……”看着百里昼突然疏离的样子,乔容箬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把水杯放在桌上,转身就跑出了房间。
看着关上的房门,百里昼捶了一下床。
凌暮晚和百里桀在房间里腻歪了一会儿,除了亲亲抱抱,再过分的事情百里桀就不敢做了。
他们刚一出房门就看到乔容箬从百里昼的房间跑出来,眼圈似乎有点红。
“容箬。”凌暮晚以为百里昼欺负乔容箬了,“九哥,你去看看你侄子怎干了什么好事?”
百里桀想到百里昼之前病倒的样子,“那小子病得都起不来了,他能干什么?”
凌暮晚追着乔容箬进了房间,“是不是百里昼欺负你了?”
乔容箬摇头,“没有。”
“那你哭什么?”
“我没哭?我,我哭了吗?”乔容箬伸出手摸了摸脸,似乎真的有点湿,“晚晚,你没事了?”
“别岔开话题,百里昼到底做什么了?”凌暮晚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他没做什么。”
“那你为什么哭?”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太丢人了。”
凌暮晚这就不明白了,“丢人?”
乔容箬坐在床边,垂头看着自己的绣鞋,“禹王让我别碰他,我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孟浪了些,惹他不高兴了?”
凌暮晚,……
你到底做了什么会让自己觉得自己太孟浪?
“容箬,你,你把禹王怎么了?”凌暮晚怎么看乔容箬也不像会占百里昼便宜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