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快没了,接下来干什么?”

凌暮晚一边打哈欠一边给宇文笃换了药,“继续盯着,滴完了再喊我。”

看到凌暮晚趴在桌上就睡,司叻革额头青筋跳了跳。

要不是他家王爷还没脱离危险,他早就把这个丫头杀了。

一晚上换了三回药,天蒙蒙亮的时候,宇文笃终于睁开了眼睛。

“王爷,你醒了,王爷。”司叻革站在床边有些惊喜的看着一点点清醒的宇文笃。

宇文笃睁开眼睛发现天亮了,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没想到还能活着。

“阿叻,本王还活着吗?”

“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司叻革和身边的几个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凌暮晚被他们吵醒,看到宇文笃活过来了,她觉得自己应该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都说祸害活千年,怎么死都死不了,宇文笃和祸害也差不多少。

“霖王,既然你醒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凌暮晚看着宇文笃,“你这伤,卧床休息个一年半载就没事儿了。”

“站住。”宇文笃看到凌暮晚拎着药箱要走,“本王让你走了吗?”

“怎么?王爷想食言?”

“本王说你治好了本王就放你走,如今本王还没好彻底,自然不能放你走,这怎么叫食言?”

“霖王,你这的确不叫食言,叫无耻。”凌暮晚重重的放下药箱,“你这伤没有个一年半载怎么好彻底?你难不成让我一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