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暮晚听到了一声惨叫,她看到车夫被甩下了马车跌落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阿才!”马车里传来了一个虚弱的声音。

如果听力不好可能都听不到车里有人。

“白露,你先送那车夫去医馆。”凌暮晚离马车最近,听到车里有人直接骑马去追马车。

“小姐,你小心啊!”白露看到凌暮晚骑马跑远,她跳下马去看那个车夫。

马车疯狂的朝着前面跑,凌暮晚骑马追上马车,尽量把拉车的马逼着往人少的地方跑。

“里面的人出来,先跳到我马背上。”凌暮晚对着车厢大喊。

车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一只苍白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手指修长指尖泛着粉,指甲圆滑干净,手控看到绝对会全身发麻。

凌暮晚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倒在马车里,头顶戴着一个白玉发冠,墨发披散在后背。

“快出来。”凌暮晚不断的催促车里的人。

“我的腿。”马车里的人发出了一声低喃,“不能动。”

凌暮晚眉头蹙起,她坐在马背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直接跳到了飞速行驶的马车上。

她试图抓住缰绳,几次努力差点被甩下马车,终于把缰绳扯住。

马车此时已经驶到了城郊,前面是一条水流湍急的河。凌暮晚用力抓着缰绳,想迫使马停下来,眼看着马车往河里冲,她使出全身的力气终于让马车停下。

凌暮晚觉得自己抓着缰绳的手臂此时酸疼发麻,手心刺痛。

她胸口不断的剧烈起伏着,抬起手看到手心已经被缰绳磨得血肉模糊的。

“多谢!”身后传来了一声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