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烈湛想要拉凌暮晚的手,被她躲开,“不要总拒我于千里之外。”

“如果可能,我想拒你于万里之外。”凌暮晚毫不客气。

“这么久不见,想我了吗?”陆烈湛跟在她身边,含情脉脉的望着她。

凌暮晚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爬起来了,“想?想不起来是真的。”

“你对我总是这么无情。”

“你既然早就看透我的本质,不如把弑生蛊的解药给我,总好过我一直用命要挟你。”凌暮晚秀眉挑起,“解了弑生蛊,我们两个就没有关系了,你什么时候想杀我就杀我,不会担忧自己的命。”

陆烈湛微微一笑,“不可能。”

凌暮晚深呼吸一口气,“你这是把你的命交到我手上了是吗?我要是哪天不想活了,你也得跟我一起死。”

“我们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倒是可以同年同月同日、死。”

“疯子。”凌暮晚觉得陆烈湛就不是个正常人。

“为了你,疯一疯又何妨呢?”

“陆烈湛,你说什么都没用,我对你没兴趣。”凌暮晚拒绝的直截了当。

“无所谓,我对你有兴趣就好。”陆烈湛伸出手扯住凌暮晚的袖子,“这边走。”

凌暮晚甩开他的手,“我们从前根本就没见过,你的兴趣从何而来?”

“不是早就和你讲过,我们在梦中见过。”陆烈湛双眸的颜色愈发的暗沉,“从我记事起你就生活在我的梦中,从你还是牙牙学语的小女孩一直到你长大,你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

凌暮晚抬头看他,“那又如何,梦毕竟是梦。”

“你恐怕不知道,你短短的一生改变了我的一生。”陆烈湛目光眯起,“也救了我的命。”

凌暮晚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在梦里救他,她只知道陆烈湛好像有点精神分、裂。

夜七和夜八跟在后面,提防凌暮晚对他们家主子动手。

琴一冷哼了一声,“不知道主子看上她什么了,文姑娘要是知道主子千里迢迢跑去烈夏国就是为了这个丫头,气都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