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王爷最后不是已经爱上我了吗？甚至为了我砍断了凌暮晚的双手。”

百里衍目光幽深，“为了你？”

他突然笑了，笑完后脸色一冷，“你知道上辈子你是怎么死的吗？”

凌旖萱愣了一下，“怎么死的？”

百里衍视线冰冷，“是中毒死的。”

“王爷……”凌旖萱突然慌了。

看到凌旖萱脸上的恐惧，百里衍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头顶，“是本王让人做的，可惜，让你死的太痛快了。”

“为什么？”凌旖萱声音颤抖。

“可能是因为你杀了凌暮晚，或者是因为你对本王再没什么用处。”百里衍视线透过凌旖萱不知道看向哪里，“她都不在了，你又怎么能活着？”

凌旖萱嘴唇颤抖了一下，“你既然那么爱她，为什么要砍了她的双手？为什么纵容我杀了她？”

“是啊，既然那么爱她，为什么要伤害她呢？”百里衍突然大笑了几声，“所以，老天爷让我回来赎罪啊，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她，所有想害她的人，都要死。”

凌旖萱从百里衍的眼中看到了杀意，“不，你不能杀我，我去医馆很多人都知道，如果我不回府，我家里人会去医馆寻我的。”

百里衍嘴角勾了勾，“你的家人？你可知道你身边那个秋娇是什么人？”

“秋娇？她，她是什么人？”凌旖萱此时才想起之前在医馆秋娇对凌暮晚用毒针的事情，她又不是傻子，秋娇如果是普通人，怎么会使毒针？

“她是西蜀国的细作，宁安城的瘟疫就是西蜀国弄出来的。她在你们凌府待了那么久，你觉得她会放过凌府的人？”

“西蜀国细作？不，不可能的！”凌旖萱摇头，“她上辈子就在我身边，她一直帮我助我，怎么可能是西蜀国的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