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宇白突然轻咳了两声,“其实,我身上还有解药。”

“什么?”不光是夏弘稳和肖定弦,旁边的一众侍卫都很诧异。

“你有解药不早点拿出来?”夏弘稳气得想揍他。

“这不是藏的太隐秘,连我自己都忘了吗!”

夏弘稳听到头顶上有动静,“快点,他们可能要下来带我们上去了。”

“内个……你们等等啊!”康宇白不知道鼓捣什么呢,终于掏出一个药瓶,“足够我们这些人吃了。”

凌暮晚给他们的解毒药都是圆圆的一小颗,一个药瓶里能装五十颗。康宇白在掏出解毒药的时候,离他最近的夏弘稳和肖定弦就闻到一股臭烘烘的咸鱼味儿。

“什么味儿?”夏弘稳捏着鼻子。

康宇白把药瓶打开,“我在靴子里多垫了一层,药瓶让我藏靴子里了。”

肖定弦,……

难怪一股臭脚丫子味儿。

“你走路不嫌硌脚?”夏弘稳忍不住吐槽,“竟然藏在靴子里?”

“吃不吃啊?再不吃来不及了。”康宇白不管他们,他怕药效不够直接吃了两颗。

“快拿来。”夏弘稳从康宇白手中抢过药瓶,忍着恶心也吃了两颗。

他吃完把药传下去,肖定弦和剩下的十几个侍卫都吃下了解药。

在上面的人把他们头顶的木板子掀开的时候,火把的光从上面照了下来。

夏弘稳他们在地底下待了一整天,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冷不丁的头顶这么亮,他们不由得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