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掌柜这话一出,众人没想到这事情出现了出乎意料的反转。

白漠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问道:“那烦请吴掌柜再看看我手中的这块,可是出自贵店?”

“对,这块才是小的卖出的那块。”吴掌柜点了点头道。

“如此一来,这物证便不作数了。”漠顺的声音不算大,但刚好在场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众人一时间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如今为何会出现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难道是罗大公子为了陷害白庄主特意设的局?可真是如此,那杀害罗家主的凶手岂不是……

正当众人猜测纷纷时,罗家的二公子罗骞山走上台,指着白漠道:“那晚我可是亲眼看见你翻进了父亲的房中,等我追过去时,便看见父亲满身是血地躺在地上,你也从窗台逃走了,凶手不是你还能是谁。”

白漠,你别想狡辩。

白漠声音清冷道:“罗小公子,那晚的天色如何?”

若罗骞山不是存心报复,那肯定是有人假扮他,为的就是祸水东引。

罗骞山不容置疑道:“虽然那晚天色昏暗,但父亲的房中有燃着灯,你翻进去的身影我看得清清楚楚。”

漠顺一下子捉住了他话中的漏洞,追问道:“罗小公子,听你这话,你看见的只是那人的背影吧?既如此,你又如何能确定是我们庄主?”

罗骞山继续道:“不只背影,他逃走时,我清楚看见了他的侧脸,那人正是白漠。”

“只是侧脸?如此说,罗小公子便是没有看清那贼人的脸了?!所以这人证也算不得。”

面对漠顺的质疑,罗骞山脸色阴沉了下来。

“漠掌柜果然能言善辩,喙长三尺。”

“在下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