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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像是炸毛的野鸡蹦得老高,一把夺过杨雯手中的酒杯。

奈何他速度还是太慢,酒杯再次重新回到他手里,已经见了底。

……完了。

齐汝宁脸色惨白。

舅舅不会把这码事怪在他头上吧。

齐汝宁抱着酒杯嚎啕大哭。

周围人见状,纷纷唏嘘感叹。

齐少看着嘻嘻哈哈,什么都不在乎,没想到这么长情,知道大家以后要分开,竟然这般难过?

齐少您别哭了,咱们以后都在上京,还在五爷手底下当差,即便分开了,还是能见面的。

听闻五爷两个字,齐汝宁哭得越发难过,简直不能自已,几乎要被自己的泪水给淹了。

夜半时分。

霍文贤房中的灯火仍然亮着。

这一次他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坐在摇椅上,手中依旧握着一本书。

很长时间过去了,他依旧盯着翻开的那页书,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窗外响起熟悉又凌乱的声音。

他的脸上才露出了极浅笑容。

……

第二日起床杨雯头痛欲裂。

这种痛苦比上一次喝酒的痛苦要强烈百倍。

她简直想把自己的脑袋刨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被高度白酒给烫伤了?不然为什么这样疼?

等杨雯起床时,已经日上三竿,众人早就走了。

陈家兄妹早该回上京的,但若是他们独自上路,再遇到土匪绑架,只怕就像是粘板上的鱼肉,没有反击之力,所以五爷允许他们,跟随众人一起返回上京。

杨雯傻眼,她礼物还没有送出去呢,五爷怎么就走了呢。

对了。

那个盒子哪儿去了?

杨雯翻箱倒柜,都找不到装了野山参的那个盒子。

那盒子是她前几日拜托杜大哥送来的,原本打算等五爷临走时送给他当做饯别礼物。

杨雯翻遍屋子都没找到那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