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错了就是错了,自己回去领罚。”洛水秦瞥了一眼岑昭,仿佛说的是给岑昭听的一样。

岑昭冷眼看着,心中觉得好笑,刚才看了那么久的戏,瞅见茯苓要给自己丢脸了才出来,真是称职的好师父。

周围看戏的嘀嘀咕咕,“护法的徒弟,真是倒霉,而且我看宗阁的那位也不是弱不禁风的废物啊,这不接下来了吗?”

“你不懂,那符咒加持的兵器终究比不过符咒本身,要真讲打起来,肯定比不过茯苓的。”

“但茯苓经常这样,也是该管管了,看谁都不顺眼,上次我小师弟就被她打了,三天下不来床呢。”

洛水秦当然能听到这些话,眉紧皱,转眼间转向岑昭,“对不住,是我教徒无方,今日之事全然在我。”

茯苓看见洛水秦这番模样,自然不情愿,“师父,你向这种人道歉做什么!”

洛水秦心一惊,刚想说什么,谁知一旁的左执事开口了。

“你师父今日向她行礼也是应该的,无知。”他瞄向周围看戏的众人,“都散了,别围在此处。”

茯苓闻言呆住了,不解地看向洛水秦,后者此时只觉得自己真是有个猪一样的徒弟。

岑昭不知何时已经收回佩剑,向左执事点头略一行礼,“师兄,先走了。”

言罢径直下了山,不想跟这里的人有任何交流与接触,没等洛水秦有什么动作。

洛水秦表面无动于衷,“齐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