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萱立刻打电话到派出所询问案件进展，但刑事案件不可泄密，她正想办法，门铃响了。

晚上十点半，谁来找她？

杜若萱还没打开视讯，手机铃声响起，是秦深，接通后就一句话，“我在门口，开门。”

更不想开门了。

杜若萱不情不愿地把人放进来，“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

秦深把人按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慢吞吞地说：“来分享一下周志航被捕的事。”

“你知道？”

秦深观察着杜若萱的反应：“周志航在车上放了个不倒翁，里面放了乙、醚，每次晃动会泄露出一点，因为量少所以很难被发现，直到驾驶员被影响发生车祸。”

当初行车记录仪和高速监控都没有异常、车的内部系统也没有异常，车祸被认定为意外。如今因为杜若萱报警，警察才对车内物品挨个检测，发现了不倒翁内的乙、醚残留，又调查了相关物品的购买记录，完善了证据链逮捕周志航。

杜若萱想不起什么不倒翁了，看着秦深提供的照片也没什么感觉，有些恍惚地说：“哦，这样啊。”

就这么简单。

两条人命没有了。

杜若萱觉得心口冷冷的，一股疲惫涌上来，“谢谢你告诉我。”

“等审讯结果出来，警察也会通知你。”

“那就谢谢你提前告诉我。”杜若萱闭了闭眼，“你走吧，我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