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秦深没究根到底的问他们是偶遇为什么会交谈至少半个小时,而是邀请道:“明天有时间吗?我可能要占用你三个小时左右。”

“什么事?”

“现在不好说。”

杜若萱神色怀疑,“人与人之间需要基本的信任,秦先生,我们之间的信任岌岌可危。”

秦深只好举手发誓,真诚地说:“我绝对不乱来。”

杜若萱姑且信他,“明天九点你来我家找我就行。”

秦深笑得心满意足,目送杜若萱带着小峰小六离开,随手拨了个号码,神情冷漠而慵懒,“开辆车过来。”

这辆车的驾驶座被他忍着不发火时不小心抓烂了,不想开了。

第二天,秦深准时敲响杜若萱的门,一举一动都克制而绅士,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杜若萱:“你有点奇怪。”

不说骚话、不趁机肢体接触、不用不遮掩的眼神看她,好像一夜之间从野兽变成人了一样。

秦深稳稳地开着车,说:“我在努力往你喜欢的方向改变。”

“我喜欢什么样的?”

“床下喜欢懂礼貌的,”秦深认真地说,“不过我觉得你在床上会喜欢强势野蛮的,只可惜我还没资格进入这一阶段。”

“所以你现在是在伪装?”

杜若萱好笑,“秦先生真是别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