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中的药有些霸道,忍过去有点难。明方旭把沾了别人味道的被子扔下床,靠在床柱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半阖着眼眸不紧不慢地做手活,完全不像是欲、火焚身的紧急时刻。

忽然,一声闷响夹杂着痛呼,明方旭觉得声音不对,随口道:“嗯?你在做什么?”

没人回答,闷响再次响起。

明方旭看了眼精神抖擞的玩意儿,穿好衣服起身绕过博古架,被香艳靡丽的场景惊得呼吸一窒。

雪一般的人伏在地上,手被捆着,嘴被勒着,满头满脸血的晕了过去,惨烈又色情,让人本能地想按着她□□一番。

明方旭控制着呼吸,走过去看了看博古架棱角上的血,心中有些莫名。这难道是个良家女子?还看不上他、不愿攀附荣华富贵、宁愿以死明志?

明方旭翻找出金疮药,给这女子清理包扎了额头的伤口,把她裹在被子里放在窗边的小榻上。

这一番折腾,他的身体更加难受,不愿用碰了别人的手再碰自己,明方旭掏出帕子盖在那玩意儿上,继续。

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浮出女子柔嫩细滑的肌肤,雪一样,凹凸有致的身体,还有那张精致的小脸。

不得不说,这女子长在了他的心坎上。

明方旭干脆看向小榻,盯着女子苍白的脸,回忆着方才的场景,终于释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