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这样的傻瓜操作。
啊哈。
岑扬看着手腕上的淤血在光照下逐渐变轻,干巴巴的解释说:“我好像也不怎么受伤,所以还真没怎么用过。”
沈恒却道:“你小时候经常用到。”
“是吗?”岑扬没想到沈恒会和他搭话,有点受宠若惊,“我不记得了。”
“总是摔跤。”沈恒看着治疗仪,眼前浮现出浑身脏兮兮但是眼睛圆润明亮如同林鹿的小男孩,穿着背带短裤坐在沙发上的样子,他短短的腿悬在半空,膝盖上蹭破了一大块皮,有血丝渗出来。
他蹲在小岑扬的身前,左手拖着小孩肉嘟嘟的小腿,右手举着一台比这个型号老很多的治疗仪,微光在小岑扬鲜血淋漓的膝盖上抚过,他问:“疼吗?”
小岑扬嘶哈嘶哈地吸着气:“不疼的。”
治疗仪的光芒熄灭,原本淤青一片的手腕已经恢复如初,白皙修长,肌肉单薄但走向流畅,带着年轻的力量感。沈恒将治疗仪关掉,补充了一句:“你还给治疗仪起了个名字,叫光光。”
每次摔倒了或者磕到了哪里,也从来不哭闹,只是颠颠地跑回来找大人:“叔叔,哥哥,给我拿光光照一下。”
岑扬被自己的黑历史袭击,脸上一热,有点尴尬:“小时候嘛,傻。”
沈恒很轻微地挑了挑嘴角,但是岑扬颇为羞耻地垂着头,没有看见这难得一见的笑容。
“回去休息吧。”沈恒将治疗仪关闭。
岑扬赶紧叫住他:“上将,这件事不要告诉我哥和沈叔叔可以吗,我已经解决好了,不要再让他们跟着生气了。”
沈恒站起身,看了岑扬一眼,对方还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的角度显得格外的乖。
“最后一次。”
如果他再来纠缠你,绝不能再掩盖过去,轻轻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