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牛仔裙好看吗？”

陆境泽坐在衣帽间的圆沙发上，莫名有种乖巧的激萌感，温吞地点头，“好看。”

“嗯……但是会不会显得不成熟？”

沈从心赤着脚站在偌大的穿衣镜前比划了两下，“不行不行。”

她又换了件改良版杏色旗袍，原地转了两圈，“这件呢？”

“好看。”陆境泽依旧温吞点头，微垂着眼尾，平静而专注地凝视着她。

沈从心犹豫了一下，“但是会不会显得太端庄了？”

“……”陆境泽没吱声。

衣帽间的衣服被拨弄来翻覆去，陆境泽被揪着鉴赏完一套又一套搭配，工作太繁重的他渐渐有点犯困，鸦羽似的长睫微微覆下，始终追随她的眸光凝滞在一点处。

沈从心又换了一套衣服出来，“这件怎么样？跟刚才那件比呢？”

陆境泽眼睫动了下，慢吞吞地掀起眼皮，“都好看。”

沈从心：“……”

问了跟没问一样，一点建议都没有。

最后穿了件雾霾紫宽松薄毛衣，搭配一条白色羽毛裙，踩双矮跟鞋，保守不出错。

陆境泽开车，路上沈从心问东问西，“如果你爸妈不喜欢我怎么办？”

“不会。”陆境泽打着方向盘，“我妈见过你，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