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沙哑，对于昨晚的事情迷迷蒙蒙的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顾霄看他精神很好，这一晚上他没有睡踏实，总要起来摸摸他的额头，看看言淮有没有发烧，确定在正常之后才又躺下，就看着怀里的人，一双眼睛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明亮，来回几次，在凌晨五点钟的时候，他才睡了。

言淮的记忆就到上卫生间的那会，之后的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是怎么回来的？

如果他喝酒了的话，想不起来情有可原，可是他昨晚喝的是饮料，怎么也失忆了。

言淮去卫生间洗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舌头有点疼，照镜子一看，舌尖破了，轻轻一碰，疼。

这是怎么弄成的，他更想不明白了。

再看了看身上留下的痕迹，全是欢爱之后留下的痕迹，对于这些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前一晚上都发生了什么？言淮迷茫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毫无头绪。

还好吃早饭的时候顾霄告诉了他昨天的事情。

顾霄说的尽量很平静。

但他昨晚其实想起来一阵一阵的后怕，处理完事情之后，顾霄对着墙壁砸了几下，发泄自己的愤懑和后悔之情。

如果言淮真的出了事情，他该怎么办，已经两次了，他就是还没有长记性。

都怪他没有保护好言淮，他低估了言淮会遇到的危险。

言淮听完之后，倒是很平静，大概是因为顾霄在他身边的原因。

他不知道昨晚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形，但他知道昨晚顾霄肯定不好过。

顾霄对他一向温柔，今天更是无比的温柔，大概是怕他吓到了，想哄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