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护人于是任命地倒回枕头上, 亲眼看着这只之前还会有点傲娇地小崽子黏黏糊糊地爬到了他身上,然后他还没说什么, 自己先红着脸软成了一团。
“粑粑,我,我想和你这样睡。”
徐南起:。。。倒也不是不行, 就是有点费腰。
他伸出根手臂,扒拉了两把小崽的白卷毛,唇红齿白的小家伙,映着一对绿宝石一样波光嘤嘤的眼睛,这还能拒绝??
硬汉也拒绝不了。
“就这么睡。”
监护人铿锵回道。
小孩于是高兴了,嘴角两边勾起来,就这么趴在监护人身上,眼巴巴的看着他。
徐南起倒也习惯了他直勾勾盯着自己,撸着手感熟悉的小卷毛,眯着眼睛和崽子话家常:“去一趟怎么这么高了,在这么着下去我可抱不了了。”
看这架势,下回再来比他都要高了。
小孩眨巴着眼睛,视线舍不得从少年脸上移开一点,听到这话耳朵甩了甩,率先想到一个严峻的问题,马上道:“粑粑,我要是比你高了,你是不是要都听我的。”
小孩眼睛都亮了,也不知道哪来的执念,他徐南起还不够省心的吗?连一丁点荤腥酒都没沾,屁孩子。
徐南起臭屁地想着,把崽子的毛用手指团成了一小啾啾,顶在毛茸茸的短发上,显得格外滑稽可爱,于是又忍不住笑出声。
小孩看见了,眼睛弯成了两轮月亮。
“粑粑,你能不要对别人笑吗。”
小孩忽然说道,表情逐渐变得认真。
徐南起被他又逗笑了,只想着这崽子出去一趟回来不但黏人,还吃起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