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寒酸呢?它是世上最光彩夺目,无可取代的。宋珂没有再替自己申辩,只是笑了笑,努力缓和僵至谷底的气氛:“算你不识货,其实这是稀有金属,拿去卖掉能换好几个亿。”
陈觉也笑了,头生硬地侧向另一边:“你只在乎钱。”
他看着有些醉态,脸色一如往常可是耳后隐隐发红,是酒精上头的表现。他半躺的样子很倜傥英俊,鼻梁挺直,鬓角微乱,衬衫袖口沾了一点红酒渍。
应该很累吧。
想了很久,宋珂还是决定告辞:“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小区门口应该不难打车。还有……要是你不反对,戒指今天我就先带走了。”
没有回应。
他凝声:“陈觉?”
陈觉闭着眼:“等等。”
“嗯?”
“帮我倒杯水来。”
看来是真的累了。他也没有再说什么,走到一旁拿玻璃杯倒满水,“给。”
隔着一段距离递过去,陈觉的胳膊也抬起来,像是要接,下一秒却忽地用力,径直扯过他手腕。
一声惊呼过后,那杯温水全泼在陈觉身上,玻璃杯也滚落到茶台下面。宋珂整个人失去平衡,还没反应过来已经砰地砸到坚实的胸膛上。
然后陈觉睁开眼定定地看了两秒,一仰脸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来得太突然,宋珂迷惘又惊诧地瞪大眼,感觉陈觉双手紧攥着自己,力气大得像要把他的胳膊折断,可是接吻动作却前所未有的温柔。那两片嘴唇还带着酒气,脖颈上湿漉漉的全是水珠,湿透的衬衫勾勒出坚实有力的胸肌轮廓,呼吸时一起一伏,整个上身那样紧紧贴着他的身段,肌肤是很凉的,炙热的气息却在齿间流动。
陈觉在想什么,喝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