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压住了叶峙渊的肩膀。
形势瞬间倒转。
原本把谢凝拙压在门上的叶峙渊,被谢凝拙一把压在了玄关的墙上。
未待叶峙渊反应过来,他已经被谢凝拙猛烈地、深深地吻住了。
甚至谢凝拙的手,还带着从来没有过的粗暴,一把拉开叶峙渊的衬衫,落在他劲瘦的腰上,紧紧锁住了。
谢凝拙这一反常态的积极主动,让叶峙渊霎时一怔,但须臾之后,他便陷入了无尽的狂喜。
全心全意地配合着谢凝拙比平日激烈很多的吻,他用力拉住自己领口,衬衫的纽扣都崩掉了几个,前襟敞开,毫无保留地贴向谢凝拙。
谢凝拙也知道自己的反应过激了,但他却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
他心里绷着一根线,用来提醒自己,他和叶峙渊的关系,与其他正常的恋爱关系并不完全一致。
囿于这种不一致,他一直都被困着,不曾在叶峙渊面前淋漓尽致地露出过自己在生理本能之外的、偶尔并不理智的一面。
但他看到有人吻上叶峙渊侧脸那一瞬间,心里那根他一直绷着的,属于理智的线,最终不受控地,绷断了。
其实也不过是有人向叶峙渊表白而已。叶峙渊那种肆意自在的自信和自傲,加上精致好看的外貌,不吸引人才叫奇怪。
而且,叶峙渊也不是没有当即拒绝。
可这压不住的怒意和汹涌的醋意,一直啃着他的心,他不得不和自己对抗着,以至于一路上的表现都非常别扭。
现在,他已经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了,一切一切,都出于本能——要完全占有和他深吻着的这个人,从身到心,彼此都必须绝对相互从属的本能。
他深吻着叶峙渊,四目相对,碰撞出的无形火花,是彼此都心知肚明的热烈。
把他推倒在大床上,谢凝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停了所有动作,眼里的占有欲却越来越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