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正在忙碌的一位青衫老者停了下来,回身看到仁息开怀一笑:“任公子来了。”说着走了出来。
“国老。”仁息对着慈祥睿智的国老行了一礼。
国老笑眯眯的看着仁息说道:“任公子到来可是有事?”
“我带两位朋友来见见您,这位是杜公子。”仁息指着渡桦。
度桦也对着国老规规矩矩行了一礼,“国老。”
“这位是念及姑娘。”
“国老。”纪念看介绍到自己,有样学样的也向国老行了一礼,而且是和渡桦仁息一样的礼节。
仁息眉毛抖动两下,渡桦面无表情,国老也是黏着白胡须哈哈大笑,“这女娃倒是有意思。”
纪念不明所以,这给老头行礼还行错了?
“国老,我们四处走走,念及姑娘有事向您请教,就劳烦您多教导教导她。”
纪念:“……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渡桦一点也不在意纪念愤愤不满的目光,领着仁息扭头便走。
这人有毛病吧,白长这么好看的一张脸。纪念此刻对度桦很有意见,她非常不喜欢被别人支配的感觉。
可,不喜欢归不喜欢,面对眼前和蔼睿智的老者,纪念还是满脸堆笑,要发扬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不是?
“呵呵,国老,您这里是怎么个情况?”
“渡桦,可以嘛,你带来的这个纪念姑娘挺有一手的,看看,这人群分流,布巾隔着口鼻的。这熬着的大锅,里面应是给所有人煎的药吧,得病的和没得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