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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凝霜早该想到的,洛长鹤无论是对佛法还是对修行的领悟能力都非同寻常,可见学习能力之强,这种人怎么可能有短板呢。

第二次,便很…很会,很熟练,惊人的熟练,甚至有点……怎么说,她甚至以为是南客出来了。

相凝霜软绵绵的、完全不见刚开始嚣张模样的陷在他怀里,由着他温温柔柔拨开自己背上汗湿的发丝,精神有些恍惚。

她刚刚…是不是哭了。

草。

奇耻大辱简直。

一瞬间她甚至想跳起来,再拉着洛长鹤大战三百回重振她的雌风,然而刚一动弹,手脚便软绵绵得不行。

她努力勾起小腿,却一眼瞥到自己雪白脚背上,那一点十分显眼的吻-痕。

怎么会连这里都有……

她要是块糖,上上下下早就被洛长鹤含化了。

她想到这,忍不住想转过头去谴责他,然而还没来得及动作,他已经从后边低下了头,细细亲吻她的蝴蝶骨。

又咬又含的,她半晌才反应过来,她那里似乎是有颗痣。

她好想发脾气,然而这人又太会揣摩她心思,一只手还在轻轻柔柔按着她的腰,舒服得她简直要睡觉。

洛长鹤慢慢给她按摩有些酸软的腰部,略等了一会伸手一抬,又凭空变出枚淡红珊瑚的杯盏来,凑在她嘴边喂她喝水。

杯盏清透润泽,几乎能映出窗外的雪光。

这杯子实在长得对她胃口,她于是低下头抿了一口,才察觉是天山的灵泉,一口下去气息和缓,精神都好了许多。

她终于有力气,慢吞吞开口:“你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