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文玉本与王松柏同乘马车,就很不自在,现在又听到文可吹嘘自己,更是有些羞涩,急忙开口:“别听文可胡说,大家都是下的玩玩儿,怎么能和王翰林相比呢。”

邢文可赶紧说道:“那刚好,你前几日不是得了一份棋谱,对其中几招一直想不通吗,以后可以请教一下王翰林。”

王松柏见状也微微笑道:“文玉小姐若是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前来探讨。”

邢文玉顿时感觉脸颊有些发烧,趁王松柏不注意,用眼神嗔怪了文可一眼才继续说道:“怎么好似叨扰王翰林,日后若有机会,在向王翰林请教。”

很快,马车就停了下来,富贵在外面小声喊道:“公子,邢府到了。”

听到声音,邢文可与邢文玉也匆匆向王松柏道完谢,便下了马车,着急忙慌朝着府内走去。两人刚进府门,便有丫鬟等在门内。其中邢文玉的大丫头侍琴见自家小姐竟然浑身湿漉漉的,顿时大惊失色:“大小姐,您快赶紧换身衣服,老爷和太太早就在等你和二小姐!”

邢文可顿时大感不妙,专门等两人?这不是说明自己和文玉偷偷溜出去玩儿已经被发现了!

跟着自己的丫鬟们回到房子,打算换衣服,正在脱外衫时,一件东西掉了下来,正是自己在河边捡到的,那黑衣人身上掉下来的东西。

邢文可将它捡起来,轻轻打开,竟是一副小画,这画上的内容倒不复杂,描绘了一处湖水里盛开的莲花,尤其是画面正中的那朵白莲花,上面还有露珠,更显得娇艳欲滴,画的右下角,则用小字写着:辰生赠某某,那里本来应该还有一个人名,但不知何故,竟被人用墨水点掉。

思索片刻,邢文可将这幅画收拾好,此事事关重大,这幅画既然是黑衣人身上掉落的,说不定能从其中找到对方的线索,想到这儿,她决定一会儿将其交给爹爹为好。

简单收拾好自己,便匆匆赶往正厅,一进门便察觉到气氛不对,只因自己的哥哥邢文峰正双膝跪地,宛如一只霜打的茄子一般。

邢文玉正纠结自己怎么做,只见母亲一个眼刀飞了过来,旁边立即就有懂眼色的丫鬟拿来一个软垫。

邢文可:装不懂都不行了,这个小丫鬟大可不必如此勤快。

邢文可果断跪在软垫上,偷偷用眼睛瞄上首的母亲和爹爹,只见母亲满脸愁容,爹爹都一脸严肃,顿时觉得今日怕是不能顺利过关了。

又过了一时,邢文玉才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收拾妥当,前来正厅。

邢文玉见自己的哥哥与妹妹都跪在地上,面上一白,更是有羞愧之色,走上前来,主动跪在文可身旁。

见自己的三个子女都跪在躺下,邢尚书这才严厉的说道:“你们可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