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个孩子都知道了错,邢尚书长叹一口气,端肃的眉头轻轻展开:“文峰,回去认真给我将论语抄十遍。”说完又看向邢文可邢文玉两姐妹:“你们就好好反省反省,在家里闭门思过两个月。”
三人齐声应道,见爹爹不再说话,邢文可急忙从衣袖里拿出那副图:“爹爹,这幅图是从黑衣人身上掉落,女儿捡到的,恐怕与那黑衣人有联系。”
邢尚书闻言,顿时郑重起来,亲自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邢文可身侧,接过那副图仔细打量:“我听到消息,那些胡人细作去锦衣卫衙门偷了一幅图,难不成是这幅?”又仔细端详了一番,继续开口说道:“这画虽画的生动形象,但离名家还有些距离,况且这落款辰生,也未有什么书画大家叫这个名字,这幅图有什么价值值得胡人这般大动干戈?”
见思索不出来什么,邢尚书将图收好:“我会将这幅图转交锦衣卫。”说完,又看了眼邢文可说道:“日后无论做什么,一定要以自身安危为先。”
三人急忙点头称是。
京城平民区一处民房内。
“废物!”上首男子忍不住冲到跪着的男子身旁,一脚将其踹倒。“我废了这么大的代价,甚至好不容易安插到锦衣卫的探子都暴露了,好不容易拿到的东西,竟然被你丢了!”
那被踹到一旁的男子强忍疼痛,迅速双膝跪地挪到男子脚下,匍匐在地上:“大人,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一定找到,应该就是丢在路上了。”
“算了。”男子神情冷漠的说道:“计划已经开始了,那样东西只是有可能破坏计划而已,现在所有的精力放在计划顺利实施上。”
跪在地上的男子闻言顿时惊喜异常:“多谢大人宽恕,属下”
声音戛然而止,他已经被人用比首割断了喉咙,无助的躺在地上,双眼睁大,呵呵的发出声音,鲜红的血液不断地流出。
上首男子望着还带着血的匕首,眸中又蓝光隐隐闪过:“可是主上说过,我们这行不能有废人,一个废人,就相当于一群敌人,对于敌人,怎么能心慈手软。”
男子说完,将沾血的匕首扔在其余几人的脚边:“做好计划开始的准备,谁若是再失误,下场只有一个。”
其余黑衣人战战兢兢,纷纷称是。很快就有人将此处的尸体,血迹清理的一干二净,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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