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宝林摇摇头:“只有爹爹看到过。”
邢文可有些失望,但还是继续问道:“既然白贤妃是以阳陵候之女的身份入宫,你父亲又何必再送你入宫?”
白宝林昂起头:“自小我爹爹便告诉我,我是要进宫的。只是”白宝林有些犹豫,但还是说道:“进宫时,爹爹告诉我,让我少与白贤妃接触,一定要获得圣上的宠爱,最好能压过贤妃。”
问过白宝林,回娇台院的一路上,邢文可都心思重重。
白贤妃的真实身份绝对有大问题,最起码与阳陵候不是一条心,可是为什么与阳陵候不是一条心,阳陵候却要把白贤妃送进东宫,除非,是被迫!还有那张图,若真的是黑衣人身上那张图,那岂不是证明阳陵候与白贤妃与当初的黑衣人有关系?若真是如此,那就绝不仅是后宫争宠。
回到娇台院,邢文可立即写了一封信,将白贤妃之事详细道来,将信递给有福,邢文可又忍不住叮嘱道:“这封信一定要尽快送给你家少主,告诉他尽快查清白贤妃的真实身份,还有,若是需要帮助,可以带着这封信找我父亲。”
有福领命,迅速离开,前去传递信件。
过了几日,还未收到回信,宫中又传来一个大消息,李钧下旨册封许平远为淮安王,许平远成为了大雍开国以来,第一位异姓王。
消息传来,春华等人开心不已,毕竟许平远在春华等人看来,乃是自己人,如今许平远封王,文玉便成了淮安王妃,岂能不高兴。
只是邢文可听到这莫大的封赏,虽也笑着给了娇台院的下人们发了赏钱,心中却一直隐隐有些不安。
椒房殿。
许梦娇听闻消息也十分开心,晚上,又听到太监传报,圣上来了椒房殿,更是惊喜连连,毕竟皇帝已经很久除了初一十五不曾来过椒房殿了。
许梦娇顾不上收拾自己,急匆匆走到屋外:“见过陛下。”
李钧笑道:“皇后快起。”
许梦娇也不由自主的扬起一抹微笑:“多谢陛下,只是礼不可废。”想到了自家兄长之事,许梦娇又满脸喜色的说道:“陛下对哥哥如此隆恩,臣妾代哥哥向陛下谢恩。”
李钧走上前,用双手轻轻扶起许梦娇,神色温柔:“你我夫妻,本为一体,你的兄长岂不就是朕的兄长。”
说话间李钧牵着许梦娇来到寝宫,往日里自己初一十五来交椒房殿,这寝宫总是被收拾的整洁异常,一尘不染,没有想到,今日里来,床上的被子也略微有些凌乱,床边还随手扔着几本书籍,还有一个制作精巧的九连环,一看就充满了生活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