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医略作思索,缓声说道:“这病乃是心病,心中郁郁,自然会伤及心肺,导致晕厥。微臣自可开些安神定心的药,只是这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心病还是得需心药医。”
心病?李钧望向昏睡中的女子,沉默半晌,沉声说道:“你先去熬药吧。”
很快,一碗汤药便被江太医亲自呈了上来,李钧将昏迷中的邢文玉抱在怀中,亲自将药用勺子缓缓地喂了进去。不知过了多久,邢文玉悠悠转醒。
“文玉,你怎么样了,可感觉好了些?”李钧一脸关心的说道。
邢文玉顿了一下,开口说道:“我感觉胸前舒畅许多。”
李钧见怀中之人似乎有了些精神,便是脸色都有了些红润,嘴唇也不再那么苍白,心中大喜,看向一直等候在外屋的江太医说道:“想不到江太医医术如此了得。”
邢文玉也幽幽说道:“是江太医救了我吗?我刚才一瞬间感觉自己就快要死掉了。”
李钧顿时感到十分心疼:“朕不允许你说这般不吉利的话。”
邢文玉继续说道:“日后便让江太医负责我的身体可好?”
李钧本就对江太医恪守本分比较满意,又听见心爱女子这么说,自然是同意:“日后就让这江太医只负责你一人的身体。”又想到江太医说的,心病还须心药医,犹豫片刻还是继续开口道:“文玉,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邢文玉目光凄冷,声音低落:“我遭此大变。二哥又战死沙场,只是想见见亲人,见不了爹爹和娘亲,哪怕是文可,也好啊。”
李钧看着怀中人日渐消瘦的脸庞,心中泛起一阵心疼:“好,朕明日便让你见她。”
邢文玉不再言语,漆黑的眼眸里涌起点点星光。
娇台院,邢文可坐在正堂已经整整数个时辰未曾起身了。
忽然有福匆匆的从殿外跑了回来,邢文可穆然起身,走上前去:“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