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和孩子的健康也同样重要。”邢文可说道。
“放心,一直有江太医照顾我。”说着,邢文玉关心的问道:“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其实自从邢文可一走近,她就发现文可的眼睛是红的,显然刚刚哭过。自己的妹妹自己知道,小时候虽然调皮顽劣,但是犯了错即使被娘亲父亲责骂,也从来不会哭泣,如今竟然连眼睛都是红的,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邢文可望着眼前关心自己的邢文玉,忽然觉得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是这么残忍,但一想到如今自己的姐姐为何落到如此痛苦的地步,许大将军与许梦娇又为何枉死,顿时恨意涌出,开口说道:“皇后娘娘崩了。”
“什么!”邢文玉惊讶道,许梦娇乃是大将军的亲妹,大将军也时常在她的耳边说起许梦娇幼时的趣事,在她的心中也早就将许梦娇当做自己的半个亲妹对待。
邢文可忍住伤心,将许梦娇并许大将军之事的前因后果告诉了邢文玉。
“怎么回如此!他们害了将军还不够,还要害了娇娇!当真是禽兽不如。”邢文玉也是悲痛至极,忍不住怒骂道。
见邢文玉情绪激动,文可赶紧安慰道:“不过二哥还活着,如今已经回到北疆军中,暂时负责北将军的军务,有他在,也不怕姐夫的心血东流。”
听到邢文峰,邢文玉的眼里露出一丝欣慰之色,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是啊,二哥还活着,真好。”
邢文可顿了顿,继续说道:“姐姐,如今白贤妃来者不善,在宫外她不仅妄图倚靠杨展鹏图谋北疆军权,在宫内她屡次陷害有孕的嫔妃,所图甚大。一直以来她都仰仗着皇帝的宠爱,如今我们想要对付她,恐怕”
邢文可有些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是多么残忍,是要文玉讨好自己的杀夫仇人。
邢文玉却反握住邢文可的手,眼里满是自嘲:“我明白,我已经如此了,如今苟活着,也不过是为了孩子,为了替将军报仇。”
邢文可急忙呵斥道:“胡说,你还有我,还有母亲,爹爹,哥哥,我们都盼望着你好好的。以后等到我的侄子出生,咱们再一起好好将他养育长大,让他成为一名和他爹爹一样的大将军。”
又与邢文玉说了会儿话,尽量让她开心一些,邢文可才回到了娇台院。
刚喝了一口春华端上来的热茶,有福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婕妤,奴婢有事要禀告。”
邢文可挥退其余杂人:“什么事?”自从邢文收到许平远与邢文峰战死的消息,痛定思痛,便利用手中执掌六宫事宜的便利,在各宫安插自己的人,并将这些人手与王松柏交给自己人手一起交由有福统一管理,如今有福一看便是有什么重要消息。
“何事?”邢文可放下茶杯问道。
“我们的人一直在暗处观察着承露殿,尤其是承露殿的掌事宫女彩霞,只是承露殿之人做事一向隐秘,白贤妃又将承露殿管的犹如严桶一般,一直一无所获,只是昨日,我们的人发现彩霞竟然与宫中的一个侍卫私会。”有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