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就算你是见楚的朋友,也不能这么说话!”
以前的父亲?
这不是变相地否认他跟陈见楚的关系?
陈博实很气愤。
无疑,炎戳到他的痛处了。
“抱歉,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陈博实气得手都在抖,他想反驳都没有正当的理由。
“见楚身上流着我的血,再怎么样,我都是他的父亲!”
陈博实认为自己必须掰回这一把,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怎么能轮到外人来评头论足?
“你没有权力来归类,你的身份只是朋友。朋友可以有很多个,而像我这样的父亲只有一个。”
“这种权力定限,仅是人类的设立。”炎说,“你这样的父亲是只有一个,但那是从前,现如今,楚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是你抛弃的楚,你是最没有权力的那个人。
“你没有权力干涉楚的生活,我也不会让你有任何机会。”
每一个字都很柔和,每一个字却又都极含锋芒。
“并且,你误会了,我不是楚的朋友,我是他的伴侣。”
“唯一的伴侣。”
着重强调。
愤怒的情绪被震撼压了下去,陈博实木若呆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