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阳摇了摇头。

簌簌咬紧了牙,五指剜进血肉,将那鬼符抓在手里,用尽全力一撕!

绛紫符咒登时脱离血肉,连带着紫绸也脱落下来。

簌簌身处徐墨阳上方,用力时飞出的鲜血溅在了徐墨阳的脸上、唇上。

艳丽灼热的色彩在他向来清冷沉默的面上格格不入,而嘴角的那滴,被风擦着充分浸润了他的薄唇。

绛紫符咒脱落,簌簌顿时失了对绿盲蛇的引力,重新被搂在徐墨阳怀里。

簌簌不是不疼,而是剧烈的疼痛发生的一瞬都是无感的,唯有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撕裂般的痛楚。

她的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一时痛的连哭都失声,如孩童般伏在徐墨阳的肩上痛苦的痉挛。

徐墨阳本一手搂住簌簌,嘴角无意间尝到鲜血的香甜。

是断情果的血。

这血如他的解药,顺着他的喉咙一滑而下,顿时化为一股暖流冲撞进丹田,霸道地将他本就宽厚的灵脉再打宽几分,生出更加澎湃且令人着迷的力量。

徐墨阳眼中登时转为赤红色,耳边全然不见簌簌的低声哭泣,只觉怀里的是人间仙界之于他,简直最好的补药。

只是浅尝一滴,便令他冲破恒久以来困扰的瓶颈,若是再多喝几滴?若是豪饮一口?再尝上一口血肉?